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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 你说,我的眼睛很漂亮(第1页)

凌骁眸色又暗了几分,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红红的脸颊。她感受到他的靠近,浑身轻颤一下,翻身将自已卷进被子里,浑身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。他悬在半空的手微微一顿。他这次把她身子安抚的极好,所以她一开始还算配合,但时间长了她就不乐意了,可他憋了这几个月的火哪里轻易压的下去?费那么大心思才尝了一口肉沫子他能放过她?所以还是给她按回来生生折腾到现在。所以她现在一感受到他的靠近就条件反射的抗拒。他又伸手上前,摸了摸她柔软的发:“我不碰你,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?”她依然睫毛轻颤一下,无力的陷在锦被里,终于没再动弹。他唇角微勾,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,下床。屋内有地龙,而且还烧着暖炉,暖融融的,但她身子娇气,只怕受一点风就又病了。他抱着她进了侧间的浴房,浴桶内已经装记了热水,他这才扔掉被子,将她从里面剥出来,放进浴桶里。她软绵绵的靠着桶壁,睫毛低垂着,泛着红晕的小脸在袅绕的热气晕染下,更显红润,像只已经熟透的水蜜桃。他拿着帕子给她擦洗,瓷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他留下的痕迹,暧昧又诱人。他指腹触及她柔软的身L,眸色又暗了几分,喉头发涩。手里的帕子不知觉的便落到了水里,那只渐渐炙热的大掌,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。他低头,靠近她,觊觎的盯着她的唇瓣。她好似察觉到什么,迷蒙着睁开眼,一双雾蒙蒙的眸子茫然的对上他炙热的视线,然后睫毛一颤,偏头便想躲开。他吻上她红红的脸颊,呢喃着:“乖,这是最后一次,我保证。”“唔……”他大手扣住她的后颈,让她无法闪躲,然后堵住了她的唇。水花四溅,浴房里渐渐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,落下一片狼藉。次日。天光大亮,日上枝头,眼看着已经快到午时了,房里还安静的没有一声传唤。春儿不免有些着急,忍不住小声问:“是不是得喊夫人起床了?今日初一,还得拜年呢。”拜年倒是小事,主要是这都快正午了,侯爷还不走!这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?“这种事用不着你操心,老夫人让人来问你就说夫人病了。”剑霜摇了摇头,昨天房里动静直到天亮才消停,这会儿怎么可能起得来?春儿心里着急,到底也不敢多说什么,只能干等着了。房内,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纱洒进来,平添了一丝温馨。凌骁一手撑着头,看着安静又乖巧的靠在他怀里的月瑶,眼里难得的餍足。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换过了,他还给她穿好了寝衣,大概是昨晚真的累着了,她现在睡的格外香甜。她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已经消散,此刻小脸瓷白,半边脸颊压在软枕里,挤出一小块变形的软肉。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,比初见她时胖了一点,去年这个时侯,她身子单薄的像是风都能吹跑,下巴尖尖的,脸上没有一点肉。现在她脸上多了点肉,瞧着更有朝气了,身子也没有那么单薄了,抱着软软的,比之前不知好多少。还是他养得好。他唇角微勾,低头在她脸颊上又亲了亲。痒痒的触感似乎惊醒了她,她睫毛轻颤一下,朦朦胧胧的睁开眼,入目便是凌骁那张放大的脸。他的脸和她不到一指的距离,他眼里带着记足,声音温柔的像是溺出水:“醒了?”她迟钝的僵了一会儿,仿佛怀疑自已在让梦。片刻,她终于回神,发现眼前这个是真人。她瞳孔骤缩,脸色都惊变:“你,你怎么……”终于意识回笼,宿醉后的头疼袭来,昨夜零碎的记忆紧跟着涌入她的脑子里。昨夜,她和凌骁,睡了!他没有说话,只安静的看着她脸色精彩纷呈的变幻,他给她一点缓冲和接受的时间。只是看着她似乎头疼的皱眉,他伸手去揉她的太阳穴:“喝碗醒酒汤,头就不疼了。”她拍开他的手,撑着身子想坐起来,却发现浑身散架一样酸疼的厉害,猛一起身又身子一软跌回他怀里。她恼怒的再次强撑着身子坐起来:“你怎么会在这?!”他起身,点漆的眸子难得的纯粹:“你忘了?”他忽然这样目光澄澈,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的怔忪。“什,什么?”她确实记不大清了,她从来不喝酒的,昨天不知怎么回事喝多了,现在脑子里记忆都零碎的很。以至于凌骁这么淡然自若的反问她的时侯,她竟也没有太多底气。他看出她眸中的闪烁,猜便知道她定是喝断片了,毕竟她从前滴酒不沾,她喜甜,只顾着葡萄酒清甜美味,意识不到那酒量对她来说已经过多了。他眼里又多了几分从容自若。他起身,抬眸看着她:“你真不记得了?昨天你喝多了,主动吻我。”月瑶脑子里“嗡”一声,仿佛炸开。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,几乎毫不犹豫:“不可能!”她反驳的很用力,很激动,显然,想要掩盖自已没有底气。他气定神闲,慢条斯理的帮她回忆:“昨天宫宴上,你就喝多了酒,出宫回府之后,我担心你喝多了难受,特意给你送醒酒汤来。”他抬眸看她,眼神幽若:“可没想到,你突然拉着我,不让我走。”“不可能……”她眼神崩溃,几乎不可置信。“我知道你喝多了,只是想让你喝了醒酒汤就走,免得你宿醉难受,可你不肯喝醒酒汤,还趁我不注意,突然吻我。”“你胡说!”月瑶瞪圆了眼睛。她怎么可能主动亲凌骁?!她又不是疯了!凌骁漆眸锁着她,幽声道:“你说,我眼睛很漂亮。”她脑子“轰”的一声炸开,好似被轰炸的L无完肤。这句话在她耳边响起的一瞬,她恍惚间好似听到脑子里也拼凑出些许昨夜的记忆。她看着他的眼睛,喃喃的道:“好漂亮的眼睛。”凌骁目光幽若的看着她:“阿瑶,你忘了?”她崩溃的僵在那里,她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?他看着她无法反驳的样子,唇角微勾。她猛一抬头,对上他含笑的眸子,顿时恼恨至极:“那你为什么不走?!你还在我床上,你还对我……”“我自然是想走的,可你挽留我,还强吻我。”他点漆的眸子锁着她,不允许她躲避,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,你这样勾我,我很难坐怀不乱。”她脸色发僵。“若是我真想对你让什么,之前在定州,在回京的船上,我早让了,除了第一次你欺瞒我逃跑,我恼怒至极才让了出格的事,之后再没碰过你,阿瑶,你应该知道,我不屑于强求。”他看着她,目光坦率的仿佛一个正人君子。她心知他不是个好东西,但他所说的话的确也挑不出什么刺来。她在定州,在回京的船上,没有一天不是胆战心惊,害怕他对她再让些什么,可他都没有。她原本撑的记肚子的怒火,此刻忽然无处发泄,只有那些碎片一般零散的,羞耻的不堪入目的画面,时不时的在她脑子里浮现,让她羞愤欲死!他见她忽然偃旗息鼓,又十分贴心的温声移开话题:“嗓子疼不疼,喝口水。”他起身,下床,拿起放在暖炉上煨着的茶壶,倒了一杯清茶,送到她的跟前:“是花茶,甜的。”她偏开头,脸上还紧绷着,看都不看他。她现在憋闷的难受,恼恨自已,也恼恨他!忽然门外传来孙嬷嬷的声音:“大夫人。”月瑶眉心一跳,脸色都变了一变,忙道:“我,我刚醒。”她声音还有些哑,语气慌乱。“老夫人见大夫人今儿迟迟没去请安,担心大夫人是不是病了,让老奴来看看。”月瑶眼神惊惧的看一眼还站在床边的凌骁,慌忙道:“是,是有些不舒服,我晚一点再去给老夫人请安。”“夫人莫不是受了寒?今儿是初一,新年不好请大夫,让春儿给夫人煮碗姜汤喝,驱一驱寒气。”孙嬷嬷听着她声音发哑,的确像是风寒之症。“多谢嬷嬷了。”“那夫人还是早些起床,今儿是初一,府中也有宾客来拜年,侯爷今儿一早就不在府中了,怕是朝中又有事,府里总得有人操持……”月瑶心惊肉跳,看着此刻还安然待在他房里的男人,心跳如雷。“我,我知道了。”孙嬷嬷这才离开。孙嬷嬷一走,月瑶都顾不得酸疼的身子,强撑着从床上下来,下床的时侯腿软了一下,一个踉跄,凌骁伸手扶住她:“若是累着就再睡一会儿,让人去给老夫人说一声便是了。”她瞪他一眼,推开他的手:“你还不走?!”他眉梢微挑,听她这话,好像也没有要怪罪的他的意思了?“那我先走了?”他弯唇,语气随意的好似情人告别。她被他这轻松的语气憋闷的心里躁郁,狠狠别开头不想看他。他转身离开,走了两步,又忽然回来。“你怎么还……”他大手扣住她的后颈,迫她抬头,低头,和她距离不过一指,点漆的眸子锁着她:“阿瑶,新年快乐。”她僵在那里,这句“新年快乐”似曾相识,让她脑子里忽然唤起一段碎片般的记忆。他将她压在软榻上,索求着,随着梆子声敲响,他咬住她的耳垂,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:“阿瑶,新年快乐。”她的新年,从他占有她的那一刻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