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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7章 盲人摸象(第1页)

这一次,我终于体会到,什么叫盲人摸象了。看又看不到,摸又摸不出来。想要出千,难比登天。或许,我只能凭借运气,和他赌上一局。我慢慢的用手探着牌。而对面的人,则死死的盯着我的手。他似乎还在防备着我出千。好一会儿,我才拿起一张牌。扣在桌上后,便等待着对方摸牌。见我不看牌,这人便问我说:“你不看看,自己摸的是什么?”一秒记住我摇头苦笑。“既然是凭运气,看与不看,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这人冷笑了一声,他开始摸牌。相对于我的缓慢,他摸牌的速度,也快许多。第一张牌摸完。他也和我一样,扣在桌上,也不看。再次轮到我,我又如同蜗牛爬行般,缓慢的摸着。一边摸,一边盯着牌的背面。似乎这样,我便可以看穿牌面,认识点数一般。对面的人,和之前一样。也同样死死的盯着我。第二张亮开,是张黑桃6。而他则是一张黑桃j。我们两人,轮换的摸着牌。我的速度,越来越慢。而他也不着急,一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我。当我把第五张牌摸出之后。除去暗牌,我的牌面。依次为黑桃的6、7、8、9。同花顺的牌面。而他现在是四张牌。牌面依次为黑桃的j、q、k。也同样是同花顺的牌面。现在,轮到他摸第五张了。这一次,他摸的也越来越慢。一张牌,甚至要摸上几次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的眉头越发的紧皱。脸色,也跟着越来越难看。“你要不要看看暗牌?”忽然,这人再次问了我一句。而我则摇了摇头,说道:“既然是赌,就听天由命。我不打算看了。你呢?最后一张什么时候能摸完?需不需要我去睡一觉,慢慢的等你?”我略带嘲讽的口气。让这人脸色微变。但接着,他便拿起一张牌。慢慢的亮在桌面上,一张黑桃5。他现在是同花的牌面。而我,则是同花顺的牌面。“比牌吧!”说着,他把暗牌掀开。一张黑桃a,他是同花。“到你了,别告诉我,你底牌真的是黑桃10?”我笑了下,歪头看着他,反问道:“我为什么就不能是黑桃10呢?”说着,我把底牌掀开。一张黑桃10,亮在桌面上。同花顺,我赢了。我本以为,这人会很失落。可没想到,他很平静的看着我说: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我点了支烟。慢慢的抽着,也不回答他。其实,很简单。虽然,我没机会洗牌和切牌。但我在摸牌的过程中,手指要在下面的。而这时,我只需要搞一个小伎俩就好。那就是,反射。小朵送我的那本锃亮的小刀,此时便发挥了作用。放在手掌中,小刀略一倾斜。我就可以轻松的,看到每一张牌。可以说,这种出千方式很低级。但有时候,往往最低级的手段,却能取得意想不到的结果。还有一点就是,我可以通过小刀看牌。但他同样,也认识牌。所以选择第一张牌,就至关重要。我选择了一张黑桃10,就完全可以立于不败之地。接下来,无论他第一张牌选择什么。我都有办法赢他。这人见我不肯告诉他。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。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,他忽然摇了摇头,感慨说道:“像!太像了!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儿子会打洞!真是天道好轮回……”说着,他便哈哈大笑。他的中气很足,笑声也大。可笑着笑着,我竟发现。他那只独眼里,竟闪烁着点点晶莹。“好,既然我输了。我便教你锦挂八式。这几天,你就跟我在这里学习吧……”我虽然依旧懵懂。但我知道,这个东西,我要学。…………接下来的几天,他便开始每天教我“锦挂八式”。我也知道了,他叫王种。于是,我们之间便有了一个特别的称呼。我叫他种叔,他叫我初六爷。而他说的锦挂八式,也不是什么武林秘籍。更不可能像电视剧演的那般,学会后,就可以独步天下。所谓锦挂八式。所白了,就是挂子门的前辈们总结出的一套,行走江湖保命的东西。比如,自保、逃命、偷袭、攻击等等。而所用的方式,也都有些下作。像第一式,讲的就是以偷袭为主。所用方式,都很阴险。都是攻击人身体最薄弱的地方。用种叔的话说,这些手法,和练家子没办法比。一旦遇到练家子,只有两个办法。一是逃命,二是偷袭。不过这锦挂八式,对付几个普通人,倒是绰绰有余。跟着种叔练了一周多。这中间,我去了一趟通济酒店。抓千的事,已经处理完了。安阳也如约,把那一百万,给我打了过来。而我现在,可用资金已经达到了二百多万。这些钱,看起来不少。但我知道,和那些大佬们相比,还不过是九牛一毛。看来,我还是要加快搞钱的速度了。这天下午,我刚练完,准备洗澡时,电话忽然响了。拿起一看,竟是小朵给我打来的。小朵平时,很少给我打电话。一接起来,平日里萌萌的小朵。此时的口气,竟十分的焦急。“小六爷,洪爷不见了!”“怎么回事?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?”“从前天晚上,他说无聊,要出去溜达一圈。结果到现在,也没回来。打他电话,也是始终关机。我和黑哥担心他有什么事,出去找了一圈儿,也没找到他……”我心里不由一紧。洪爷平日里,虽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。一切事情,好像都不太在意的样子。但从上次站官屯儿事件后,其实他稳重谨慎多了。他绝不可能平白无故,就这么失去联系。“现在让老黑联系荒子。就说是我说的,让他把他的兄弟,全都散出去。需要多少钱,我给他双倍!另外,我一会儿就打车回去。你们别着急,等我回去见面再说!”挂断电话,我便急匆匆出门。准备和种叔打个招呼,便回哈北。